我磕男同怎么你了

男同女同选手,基本不磕bg或者gb,微雷四爱

[苏瓷]我的恐同老师(刀子版)

刀子版本来喽

直接从灯下告白那段开始

纯苏瓷预警

沙俄爷爷串场喽

瓷有个哥哥,是民,私设民和瓷关系不错,但是民出国了,所以瓷被苏收留了,之后民回来了,瓷就离开苏家了但民没过几个月就嘎了所以瓷成为了独居

这回的开头废话有些多,请谅解。

微美瓷

正文:


“老师,其实我一直以来都很喜欢您!”瓷鼓起勇气,走到路灯下。苏往后退了几步,没有回答。瓷觉得自己的告白可能唐突了,接着说:“老师……我真的喜欢您,您总要找人成家不是吗……”瓷的声音越来越小,但苏还是听到了。


苏最近和沙俄吵了一架,苏不想要去相亲,并表示对那些女士没有兴趣,而沙俄却执意要苏赶紧成亲,毕竟都老大不小的人了。沙俄对苏放狠话说,如果苏在一个月内不找到人结婚,他就住在苏的家里,知道苏结婚为止。


苏当然不想和他那封建老爹住一起,所以一直在思考怎样找到一个假婚对象,而现在在他面前告白的瓷,无疑是最好的选择。


“我接受你,告白,达瓦里氏。”苏放柔了自己的语气,对瓷说。很明显,苏想要拿瓷当挡箭牌,来让他的封建老爹不去打扰他。


瓷面对苏的答应,很诧异,刚刚在餐厅里说厌恶同性恋的人,怎么转眼就答应了一个男性的告白呢?


瓷心里跟明镜一样,他虽然不知道苏具体要干什么,但他已经猜出一二了,苏答应他,肯定是因为他对苏有利用价值,等到那天苏不在需要他了,他们的这段充满利益的情感就该终结了。想到这里,瓷不由的觉得鼻子很酸。


瓷并没有拆穿苏的谎言,或许是他保留的一点私心吧。


苏对瓷说:“那就来我家住吧,我们已经在一起了不是吗?”你撒谎,瓷在心里默默的想,你的内心根本就没有认为我们是恋人。但他还是答应了苏。


苏给了瓷一把他家的钥匙,并将瓷以前住的房间给收拾好。瓷看着这间自己以前住过的房间,问:“老师,为什么不在我被我哥接走后将我以前住过的客房恢复原样呢?”苏有些答不上来,对啊,为什么呢。


瓷间苏不再回答,他也没有多问。良久,苏才说:“达瓦里氏,去洗刷吧,天已经不晚了。”“好的老师。”瓷换好睡衣后进入了洗手间洗刷去了。


等到瓷躺进被窝的时候,苏推门进来了,他怀里抱着一大摞书,瓷仔细看了看,好嘛,故事书。


“老师,您这是?”瓷有些不解的问。“睡前故事,你小时候不是很喜欢吗?”苏边说边找出了一本《小美人鱼》,这本书是瓷小时候最喜欢看的,瓷小时候一直以为小美人鱼最后和王子生活在了一起,但结局并不是这样,苏没有给瓷念完这一本书,更确切的说,苏改变了这本书的结局。


苏怀念的抚摸着书页,说:“其实我并没有告诉你他的真实结局,或许我该告诉你了。”苏话里有话,他表面是说他讲的故事不完整,其实本意是指他们所谓的“恋情”就像小美人鱼一样,只是一厢情愿。


“我已经知道真实结局了老师,我已经知道了。”瓷怎么可能诶听出来苏的话中话,他作为苏最得意的学生,在苏拿起那本《小美人鱼》的时候知道苏什么意思了。


苏没有说话,他合上了书,摸了摸瓷的头,用哄小孩的语气说:“睡吧,明天我们可以去超市买一些食材,我的父亲会在晚上来到这里。”瓷从未见过苏的父亲,他有些担心的问:“您的父亲会讨厌我吗…”既然老师讨厌同性恋,那他的父亲也一定讨厌同性恋吧,瓷在心里想。


“……不会的,你们是一样的……不会的。”苏说出了一串令人难以理解的话后就离开了。“我们是…一样的?”瓷喃喃自语道,但他并没有多想这句话的意思。


月亮高高挂在天上,苏站在阳台吸着烟。他感觉有些对不起瓷,居然拿他当挡箭牌,但是他别无他法,沙俄那边逼的很紧,甚至威胁到了他的人际关系。“希望他能原谅我吧……”苏吸完了最后一口烟,转身离开了阳台。破碎的月光照在窗户上,怎么也拼不出一个完整的图形,就像他们的爱,怎么 拼凑,也无法拼凑出完美的通话。


他们保留着私心。


天刚蒙蒙亮,瓷就醒了。他起身收拾好自己后就看见苏坐在客厅里吸烟。“老师,吸烟对身体不好。”瓷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领,他的声音听起来很沙哑。“你起得太早了达瓦里氏,我想你现在应该喝点水。”苏掐灭烟头,拿起杯子接了一点水递给瓷。“您起的更早。”瓷接过水杯,喝完了一整杯水。


两个人就这样沉默不语,一直熬到了超市开门。“达瓦里氏,你看看还需要什么菜吗?”苏按照瓷在出门前列好的清单,把食材都放进了篮子里。瓷看着满满当当的篮子,思考了一会,微笑着说:“我想这些应该够了,老师。”“那我们就去结账吧。”我没有回给瓷一个微笑,而是用温柔的语气代替,或许在苏的世界里,假恋人是不需要微笑的吧。


等他们两个人回到家时,已经中午了。其实他们本能在中午之前到家,但是苏突然提出要带着瓷去附近的公园逛一逛,所以耽搁了时间。


瓷在内心猜测,或许是苏想要尽力将这段本不应该出现的恋爱伪装成真吧,就像整蛊糖果的一样,外面包装着华丽而精美的包装纸,内在却不知是苦还是辣。


瓷一会到家就开始忙着处理食材,期间,苏很多次想要帮忙,但都被瓷赶去客厅休息了。知道瓷在切菜时将手弄了一条大口子,苏才有机会进入厨房帮忙。


“达瓦里氏,你完全可以找我帮忙。”苏微微皱眉,细心的帮瓷手上的伤口消毒。瓷低下头,小声的说:“老师开了一上午的车了,而且这一路上都是您在拎菜,剩下的交给我就好了……”


苏叹了一口气,他还是没有办法跟瓷生气。他说:“我们是恋人不是吗?这是我应该做的。”


瓷不语,直到苏进入厨房去切菜时,瓷开微微张嘴,用一种近乎听不见的声音说:“骗子…”


等到晚上,沙俄如约出现。


苏向沙俄介绍了瓷,他说:“这位是我的恋人,瓷。”苏没说什么过多的介绍,他平静的就像在介绍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。


沙俄饶有兴趣的大量了瓷,然后笑着说:“你跟我是一样的呢!”一句让人不解的话钻进了瓷的大脑。但是瓷并没有过多的去思考这句话的含义,而是撇开了话题,把沙俄带到了餐桌上。


“好吃!瓷先生,你是怎么看上我儿子的?要不然你俩分了,你跟我在一起?”沙俄吃着美味的东方菜,赞不绝口,时不时还开几个玩笑。“喂,我还在这里。”苏灌下一口伏特加,不知道为什么,沙俄的话让他有些不是滋味。


吃完饭后,沙俄也没有多留。


“达瓦里氏,今天不早了,睡觉去吧。”苏喝了不少酒,显然有些醉了,他用赶小孩的语气让瓷上床睡觉。瓷被看着面前微醉的苏,说:“老师,我给您煲一点醒酒汤。”于是转身进了厨房。


在瓷跨入厨房的前一刻,苏从背后抱住了他。瓷感觉有些心酸,但他没有挣脱苏的怀抱:“老师,您和我在一起是为了应付您的夫父亲吗?”瓷鼓起勇气,问出了他这两天一直想问的问题。


苏没有回答,反而用头在瓷的颈窝蹭来蹭去。瓷有些无语,他心想:我为什么要问一个酒鬼这样的问题啊。


这段虚假的爱情持续了两年之久,这两年里,苏完全是把瓷当做一个普通朋友来看待的。


终于有一天,苏跟瓷提了分手。瓷没有闹,而是问出了两年前的那个相同的问题:“老师,您和我在一起是为了应付您的父亲吗?”瓷的语气平缓。


苏抿了抿嘴,用低沉的声音回答到:“如你所料。”过了几秒钟,他又接道:“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。”


“两年前,准确的说,是在您答应我的告白时就猜出来一点了。”瓷回答道。他的语气很温柔,不像是被提分手的样子,反而像是妻子关心自己的丈夫。


“这么早啊。”苏回答道。


“老师,我没您想象的那么傻。”瓷喝下了桌子上泡好的一杯茶,不出所料,它凉了。苦涩的味道刺激着瓷的味觉。


“达瓦里氏,茶凉了,喝了对身体不好。”苏有些担心,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,他的视线已经离不开瓷了。


“老师,请别再把我当孩子看待了。”瓷皱了皱眉头,将茶一饮而尽后拉起行李离开了。


分手的太过平静了,平静到不正常。


果然,瓷刚上出租车,眼泪就像坏了的水龙头一样,无休止的流下来。什么嘛,不就是分个手吗,有什么好哭的,瓷用袖子抹掉眼泪,恨恨的想到。


苏这边的情况也不怎么乐观。


他感觉自己的心脏好像被人大卸八块了一样,他明明可以对此稍作解释,但是他没有。他开始感到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向瓷提分手,一直这样难道不好吗。但苏转念一想,发现一直这样并不好,这样实在伤害瓷。


从什么时候开始,苏会半夜趁着瓷睡着后再他的嘴角轻轻留下一吻,然后在自我安慰说自己不是同性恋,自己不喜欢他,自己只是把他当自己的弟弟来对待。


从什么时候开始,苏会在瓷的同学靠近他时感到不爽,在女生向瓷告白的时候假装路过来强行打断,在深夜中告诉自己他不是同性恋然后一闭眼就全是瓷的笑脸。


“或许一开始,你就占据了我所有的视线吧……”苏点了根烟,自暴自弃的想到。


从此以后,苏再也没有再这个城市里遇见瓷。他打听了他周围的朋友,但是都没有瓷的消息,他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,从苏的世界彻底隐去了。


直到某一年的春天,苏去外地旅游时看到了一家咖啡店,店名叫“过去的时间”。一进门,简约大气的东方风格让他不自觉的回想起了 曾经闯入过他的世界的东方人。


他走到前台,想要点一杯冰美式,但是开口时,却不由自主的要了一杯卡布奇诺,那是瓷最喜欢的口味。


苏找到了一个没人的地方做了下来,准备在这里喝完他的咖啡。这时,身旁走过了一个金发的美国人,他带着墨镜,放荡不羁的气质给苏一种地痞流氓的感觉。


那美国人对着手机发了一条音:“honey,你到了吗?”这句语音刚发去,就有一个年轻的黑发男子进入的店内。“你有什么毛病,美,我就系了个鞋带的空你就不见了。”黑发男子没有直接去找美,而是去前台点了咖啡。


不知怎么的,苏感觉这个声音很耳熟。


“一杯卡布奇诺和一杯冰美式谢谢。”黑发年轻人点完了咖啡后略过了苏,径直走到了阿美对面。


黑发年轻人走得有些快,苏没来的及看清他长什么样,只看见了他的背影,苏莫名的感到熟悉。


“honey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。”美整个人都趴在桌子上,不满的对黑发青年说。“别叫我honey,太肉麻了。还有,从桌子上起来。”


美乖乖从桌子上起来了,他用委屈的语气谴责着黑发青年:“好好好,瓷。”


没错,那黑发青年就是瓷。


苏感到震惊,震惊之余,他还感觉不确定。


这时候美站起身,说:“honey,我先去买点东西,你等我一会。”说完就大步跑出了咖啡店。


瓷有些无语的看着美离开的身影,叹了口气。他正准备把随身背着的背包放到美旁边的收纳柜里时,一个端着咖啡的服务员不小心滑倒了,咖啡撒到了瓷的鞋子上,好在瓷穿的不是白鞋,问题不大。


那服务员明显有些不知所措,一个劲的说着对不起。瓷温柔的安慰着说:“没关系的,我擦一擦就好了,你先去忙了,这不怪你的。”


说完,他拿起自己的包,开始翻找,找了半天,发现他居然没有再包里放卫生纸。正当他准备放弃不擦的时候,一只手递给了他几张卫生纸。


他抬头准备说谢谢,结果傻眼了。递给他纸的人正是苏。


苏没有多说话,只是递上了纸后就回到自己的位子上了,虽然表面云淡风轻,但其实他的内心已经激动坏了。


瓷礼貌又生疏的说了声谢谢后开始擦拭起鞋子。


“最近过得好吗。”苏冷不丁的问了一句。“嗯,还不错。”瓷礼貌但又不失疏远的回答。


“刚刚那个男生是你的男朋友?”苏喝了一口咖啡继续问。瓷觉得有些好笑,都分手多少年的人了,还问这个?于是答道:“我想这根您没有关系吧?”


苏不答,只是不爽的喝着咖啡。


“您以前不爱喝卡布奇诺的不是吗?你该走出来了。”瓷擦完鞋后站起身,严肃的对苏说。苏喝咖啡的手顿了顿,放下了咖啡:“观察的真仔细。托你的福,陷进去了。”


“您该走出来了,您当年可不是这样的。”瓷有些神伤,怎么,自己在的时候这老列巴不珍惜,现在分手了后又说走不出来了?


苏抿了抿嘴,似乎在回味卡布奇诺的甜味。良久,他回答了一句:“对不起,或许我们还能……”“不能了。”瓷打断了苏说话,这是他第一次打断苏说话,“再也不能了,老师。”


“嗯,我知道了。”苏的眸子暗了暗,结束了对话。


过了许久,美回来了,他手里拿了一碗已经凉了的豆腐脑。“你买豆腐脑干嘛?”瓷回到座位上。美扶了扶墨镜,得意的说到:“你今早不是没吃早饭嘛,怕你胃病再犯,跑去买的。哦对了,这可是我找了好久才找到的!”


瓷笑了笑,说:“那可真是谢谢你,快点吧,咖啡都要凉了。”“但是我的咖啡本来就是冰的。”“打个比方而已。”


喝完咖啡后,瓷就带着美离开了,在路过苏身边时,瓷小声的说了一声“谢谢”。苏自然是听见了,他嘴角勾起了一抹苦涩的笑容,拿起他从来不喜欢放的放糖,加入到已经冰冷的咖啡里后一口气喝光了。


他离开了这家咖啡店。


夕阳的橙光撒在咖啡杯中没有完全化开的放糖上,咖啡厅里开始播放悠扬的音乐,柔和的英文歌渗透到咖啡厅的每一个角落。


我们都保留着私心,


都保留着对对方的爱。


我们都有一身傲骨,


永远不会低头,


但是,不低头的话,


我们该怎么相拥。


————end————

无奖竞猜,沙俄爷爷的那句“我们是一样的”到底是什么意思?

彩蛋是关于睡前读物的智障故事。

本片的前话逼逼有点多,请谅解。

禁止抄袭!禁止搬运!无论是设软件都不允许搬运!

二次编辑:

改了一些错字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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